南鸢控制着轮椅来到水池边。

人鱼见状，顿时将身子沉了下来，让自己的头部跟南鸢齐高。

“你叫什么名字？”南鸢问。

人鱼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眼前这条人鱼却弯了弯那双剔透晶莹的蓝色眼睛，嘴里又叫了两声，“啊啊”

南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小糖：“懂鱼话吗？”

小糖：……

“鸢鸢，人家连鸟语都不懂，怎么会懂鱼话呢？你太高看人家了。”

“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们虚空兽传承中什么动物的语言都有。”

小糖矮油一声，“鸢鸢这么牛叉的上古凶兽都不懂，我区区虚空兽幼崽怎么懂呢。”

“说人话。”

“哦，我听不懂。”

南鸢：“这个世界人鱼的智商有多高？”

小糖立马道：“其他研究院培育出的人鱼长相普通，颜色也跟最常见的鱼类一个样儿，那些人鱼智商跟猫狗差不多吧，但联邦研究院培育出的这些人鱼，经测试，平均智商能达到70！正常人的智商也就是90110。”

南鸢顿了一下，问：“70很高吗？你是不是不知道70以下就是智能缺陷，俗称智障？”

小糖：……

“可是鸢鸢，人家是人鱼啊，智商能达到人类智障的水平，也很不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