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撂了一句后匆匆离开,按照小糖的定位一路找了过去。
小糖还在啊啊地叫,“盛慕熙大傻叉中招了!他好像把柴俪当成鸢鸢你了,然后把柴俪的房间当成你们的房间了!鸢鸢,柴俪对盛慕熙施展了催眠术,然后马上她就要施展媚术了!盛小白脸即将清白不保啊啊啊……”
南鸢被它吵得脑仁疼。
“盛慕熙跟我朝夕相处一年,如果仅仅因为有人脸长得跟我一样,他就能将对方认成我的话,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小糖一听这话,突然又是一声惊呼,“鸢鸢!听你这么说,我终于发现这柴俪有哪里不对劲了,她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都是在学你!天啦噜,这一个月,她不是什么都没干,她一直在偷偷观察你模仿你!难怪每天我都会看到她对着镜子干坐一个小时!”
南鸢蹙眉,“这事儿怎么没跟我说?”
小糖嘀咕道:“我以为她只是在对着镜子臭美。”
南鸢的目光有些冷。
高级催眠术、媚术,再加上对方刻意模仿她的一举一动,盛慕熙是否还能抵挡得住?
柴俪住的地方,大门没关,卧室门也没关,甚至体贴地半敞着,正好露出床上的风景,仿佛早已预料到南鸢会来,所以故意让她观摩一场动作大片。
床上两人已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女人腰肢款摆,放浪不已。
南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视线无意间从自己手指上的伤口上划过,在原地顿足两秒后,身上突然爆发出蚀骨杀意。
她猛地转身,飞快往回走。
小糖感受到她此刻飙升的愤怒,连忙问道:“鸢鸢,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污污的场景?盛慕熙这会儿正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然后那个女人察觉到有人来了,就开始自导自演,啊啊啊地叫,其实两人啥都没发生,所以鸢鸢你别生气,你看到的景象都是假的,你也中那个女人的催眠术了!鸢鸢别走啊,咱们回去救盛慕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