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没有跟气运子女主深交的打算,猎户则是在见到南鸢的那一刻起,便迫不及待地想走人了。

有外人在这儿,很多话不方便说,得回自家的小茅屋。

眼前这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都有些烦了。

南鸢看了猎户一眼。

猎户立马接收到讯息,同她一前一后地走了。

温绣看着两人的背影,尤其是那脾气古怪的猎户娘子,心里有些佩服这个不嫌弃丑猎户愿意嫁给他的女人。

她自己是因为在现代世界见多识广,比猎户更丑的人都见过,所以不觉得猎户有多丑,但这里的村民却不行。

这种生来就有的胎记,还是黑黢黢的一块,就像一个放大了数倍的黑痣,的确有些难看。

若是将胎记换成外物造成的疤痕,比如刀疤、烫伤,或许要好一些。

回去的路上,猎户和南鸢两人都默契地没有用轻功。

山间的空气很清新,再听着那鸟叫虫鸣声,人的内心很容易平静下来。

“我看到你新做的人皮面具了。”南鸢主动开口道。

叶子暮哦了一声,像是随口问了句,“那你觉得,我新做的那几张如何?”

“还不错。”

叶子暮听到这话,努力绷着嘴角,没有让嘴角上扬,“假以时日,我还能做得更好。”

走在前面的女人脚步忽地一顿。

叶子暮的脚步跟着一顿,他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就看到女人手中不知何时捏了块小石子,小石子被她咻一下掷出。

一只撒开腿儿路过的野兔瞬间被击中,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