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还听说,定北王很是宠爱了那正妃一段时间。

还有那名被厌弃的妾室,竟被定北王直接丢回了醉香楼,任由别的男人作践。

不说别的,此人品性就很有问题。

锦瑟替兄长感到不值,却也无能为力。

兄长他,为什么偏偏要喜欢这么个渣男呢?

褚生秋不知道比这定北王好了多少倍,就连夜三和夜六都比这定北王好!

“兄长?”锦瑟又低低唤了那人一声。

南鸢之所以没有表情,只是在纠结她到底要不要表现出一副非常惊喜的模样。

但等她思考完这个问题,似乎已经错过了表演的最佳时机。

是以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药方是什么?”

锦瑟立马道:“香附子和紫苏叶各五两、甘草二两、陈皮一两,还有……”

其实就是治四时瘟疫的香苏散配方的改良版,每种药的份量都与以前不一样,另外再加入其它几味草药。

而这加入的几味草药中正好就有南鸢根据丹药写出来的两种。

南鸢听完这药方,找出了一味闻所未闻的草药,“咕咕草?这是什么?”

褚生秋一听这个,不禁看了锦瑟一眼,解释的语调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此次疫症最早出现在桥村,锦瑟不顾旁人劝阻,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从村子里找到了这种草药,这咕咕草也是最关键的一味药。”

南鸢沉默片刻,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锦瑟和褚生秋离开前,扫了一眼床上已经惨不忍睹的定北王,心情都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