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锦瑟则在自己的屋中研究那丹药成分。
南鸢去的时候,锦瑟正盯着那半颗丹药,神色凝重。
她初步用了嗅觉和味觉来判断成分,竟只尝出两种草药,而且味道还不完全一样,只是相似。
但她确定,这丹药的成分至少在六种以上。
其中那最关键的一味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嗅觉和味觉体系里完全没有这味药的存在!
锦瑟引以为傲的对草药的敏锐度似乎在这个时候退化了。
看到来人,锦瑟收起心中忧虑,“兄长。”
“可分辨出这丹药成分了?”南鸢开门见山地问。
锦瑟摇摇头,拧眉道:“还没有,我打算再用其他办法试试。”
“我花了数年也未曾分辨出,若实在不行,便还是按你原先的想法调制配方。”
锦瑟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想起什么,她突然问了句,“兄长,你跟定北王……”
“嗯,关系匪浅。”
锦瑟有些迟疑地提醒道:“兄长,既然娶了嫂子,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都不能辜负嫂子。”
南鸢诧异地扫了她一眼。
气运子的三观还挺正的,都忧心起狗王爷这个“嫂子”了。
南鸢想到小糖说的话,气运子对她感官很好,这份好感发展下去说不定能变成信仰之力。
所以,跟应付忍冬不一样,她只略微犹豫片刻,便对她说了大实话,“其实,你嫂子就是定北王。”
锦瑟以为自己幻听了,傻愣愣地看她,“兄长,你说啥?我嫂子是谁?”
“定北王。”南鸢咬字清晰。
锦瑟瞬间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