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沉声道:“他最好只是吞了阿清死后的尸体,若是生吞,我就将他嚼碎吃了。”

人刚死不久,尸体上的执念和记忆还没来得及散去,吞死尸的可能性也不小。

而南鸢也倾向于这种可能,毕竟她留在阿清身上的神识,足以庇佑他方圆几里之内无危险活物。

阿清或许是不小心中了魔毒,死后被那只妖化的魔珠给吃了。

虚小糖顶着低气压打了个寒颤。

鸢鸢生气的时候好可怕。

幸而这种气场全开的模式没有持续很久,南鸢周身气压慢慢收敛起来。

她盯着那铺了满地的皮毛,淡淡道:“极有可能,这魔蛛的意识已被阿清的取而代之……”

可即便如此,这魔蛛也不是完整的阿清,不过一副被阿清执念侵占的躯壳罢了。

不过,面对这么一副保存着阿清意识和执念的躯壳,她也是下不去手的。

毕竟,阿清是她亲手养大的小崽子。

南鸢有一丢丢发愁。

“鸢鸢,那我们怎么办?”

南鸢微顿后,冷酷无情地道:“自然是按原计划行事。”

鸢鸢一心只为事业的干劲儿让虚小糖重燃斗志,激动应道:“好!”

接下来的三日,噬血魔君忙于大婚事宜,很少在鸢清宫露面,只有冬雪每日在跟前侍奉。

南鸢揉着怀里的虚小糖,扫了眼一旁端端正正立着的侍女。

虽然小糖扎了两个小揪揪,但冬雪肯定认得出,这就是城主身边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