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沨盯着他，抿着嘴看起来在犹豫。

“告不告诉我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想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一些责任。”

做过的事……做过的事……虞沨一下子想到了难以启齿的那个夜晚，他刷的一下满脸通红。

“你说什么呢！”虞沨张牙舞爪又不敢放开声生怕被发现的模样实在是像个奶豹子，“对哦，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确实要和你说对不起，我的意识不受控制做出了我无法改变的事情，我郑重地向你道歉，”郗睿看起来冷冰冰，不像是会随意低头的人，道歉的这么果断，虞沨反倒愣了一下，“所以，你告诉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对你来说不是负担，是你应该得到的补偿。”

“哈？”虞沨撇嘴表示不屑，小声嘟囔着，“我还没那么小气，男子汉大丈夫，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郗睿“嗯”了一声，被暗讽是狗也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虞沨的过于通情达理而感到惊讶，虞沨的气焰消退下来不少。

卫生间恢复了安静。

“那什么……我得了信息素依赖症……”

郗睿微微皱眉，信息素依赖症，好像很少有alha会得这个病吧！

一看郗睿的表情虞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虞沨红着脸举起手指着他:“想什么呢！我是细胞分裂异变，是会好的，而且……alha和oga是平等的好不好，得病的概率是……是差不多的！”

差不多？九比一的概率算差不多吗？

“是因为我吗？”

虞沨也不清楚:“应该……应该不是吧，好像是易感期染上的，我老早就有点不对劲了……”具体是什么时候，还真记不清了。

“但是，好像我们俩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我的信息素1219本来就是偏向oga的信息素，”从小到大因为信息素的味道，他可没少被笑过，每次都是靠他的硬实力让那些小瞧他的人闭嘴，“听起来是很离奇，alha的信息素怎么会和alha匹配呢？我也搞不懂啦！”虞沨抓耳挠腮。

小奶豹又在抓狂了，郗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