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能给谁？”陶清圆虽然不好意思，可他现在心里默认杨戬对他有意思，他提一点要求不过分吧。

杨戬的神色有些奇怪，他看着刚刚因为受到惊吓面色略微苍白的陶清圆，想起天帝的话。

三界的命书已然开启新的篇章，他和陶清圆的姻缘相连，这是天命。

而顺应天命关乎到三界所有生灵的未来，天帝不希望这张千丝万缕的网上有任何差池。

杨戬不喜欢天帝过的太顺心，却也不想拿三界生灵来做赌注，千百年来，他最是明白什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真君？”杨戬一直盯着陶清圆看，看的陶清圆有些不自在。

杨戬收起眼神，如果所有的事都是天命，那他的母亲和妹妹的劫难莫非也是天命。

他走过去抓起陶清圆的手，青峰剑变成一枚戒指圈住了陶清圆的中指。

陶清圆懵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没表白就求婚吗？

“别多想，是那你不要镯子。”杨戬一眼就看出了陶清圆的想法。

陶清圆苍白的脸浮起红晕，他“哦”了一声问道：“真君为什么保护我？”

他的话让杨戬沉默了几秒。

“天命所归。”若作为神可以自私，那杨戬定然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活得太久，有时候杨戬越发觉得这三界仿佛一个大舞台，而他们都是所谓天命手中的演员，不得不按照它的剧本上演一幕幕悲欢离合。

杨戬的神情透着迷茫，陶清圆感觉他似乎有些难过，于是出声打断他的思绪说：“谢谢真君的戒指。”

杨戬的目光停留在陶清圆的脸上，这个凡人到底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