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咒骂，软剑也落下。

冯老衣衫上下染血，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冯晨几乎不敢去看自家祖父，咬破了唇瓣，赤红了双眼，哽咽出声，“祖父，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让您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受到这样的酷刑。

孙儿不孝，救不了你，也没法儿将景行的秘密说出来。

祖父，对不起，对不起。

冯晨眼红似要滴血，恨怒的看向萧泓宇，他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

然这一刻他想杀了萧泓宇。

“晨小子，不想说就不说，祖父顶得住，不过就一条命。”

冯老终于缓过这口气，咬着牙对冯晨道。

一句话更让冯晨哽咽。

“六殿下，你也看到了，今天你就是将老朽扒皮抽筋，我这大孙子也不会说什么了，你还是在想其他的办法，如果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亲自去问君丫头。”

冯老道。

他的语气里倒是没有怨恨， 只是实话实说。

萧泓宇手上握住软剑，看着这祖孙二人，如果可以去问臻儿，他还用在此如此逼迫吗？

臻儿不会对他说实话的，不会。

冯晨这里是唯一的突破口。

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要搭上臻儿性命，甚至连自家祖父在他面前被这般凌虐，他都一个字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