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妄皱起眉，说：“师父跟灼哥不也去了吗？”

吴余晏无语，可不就是因为他们两个去了，所以这会儿才不能去吗？

他支支吾吾道：“……反、反正别急嘛，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去呗。”

秦无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抬头望了一眼顾雪明和陆灼并肩走远的身影，吴余晏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和陆灼共同走在前往澡堂的路上，顾雪明忽然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一丝尴尬。

昨天，他们去澡堂洗漱的时候，那里的人很多，因此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但是今天时间太早了，一路上冷冷清清，除了自己和陆灼，根本没有其他去洗澡的人。

不过，旁边的陆灼倒是坦然得很，似乎没有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顾雪明微微瞥了陆灼一眼，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陆灼察觉到顾雪明望向自己的视线，侧目正好看到少年白皙的耳后肌肤，眼眸暗了暗。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陆灼和顾雪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们一边闲聊今日的见闻，一边往澡堂走。

很快，顾雪明和陆灼来到澡堂门口。

顾雪明正准备进去，陆灼忽然察觉到一阵阴暗而隐晦的气息。

他低声叫住顾雪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