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兮脸上并无嘲笑之色，这让曹娥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只是回想方才自己那副模样，顿时面红耳赤，又想着竟被外人看到如此放荡的模样，心中一惊，又羞又恼又怕，眼睛红红地像一只可怜的兔子，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兰兮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表面看着懦弱，但又听闻她这些年维护一双子女的事迹，由此可知她的骨子里的倔强和坚忍，但此时又像一只淋了雨的小麻雀，让人忍不住伸手逗弄。

兰兮压住内心的蠢蠢欲动，伸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道：“这有何羞恼的，你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为何还如此害羞。”

曹娥低着头还一会儿才低声道：“不曾这样过。”

兰兮闻言错愕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又释然的，女人无法获得快/感，原因很多，这也不足为奇，只是可怜曹娥都两个孩子了居然对这些事情如此懵懂，也不知道当初她嫁为人妇的时候，新婚当夜是怎样的彷徨。

如此想着，忍不住心疼。

“没有关系，这些事情大部分的女人都会经历过，无需羞耻，若是人人以之为耻，那就都不要成亲不要生孩子算了。”

曹娥没有说话，毕竟不只是她这样的乡下妇人，还是城里的太太小姐，这个世上的女人有几个能像眼前这个人一样能将这种事情堂而皇之地放在嘴边。

兰兮看着她似乎在纠结，又或许还是在害羞，轻轻点了点她的耳朵，微微压低声音问道：“方才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