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之前那张传送卷轴失效是因为帝槐偷偷做了手脚呢?
他那么厉害,要是干了点什么不想让人知道那还不是简单的要命?
我掏出了我的传送卷轴,摆在桌子上,准备一个一个的试。
我拿起第一卷 ,正准备撕开,浴室的门就开了。
一截湿淋淋的手臂突然横亘在我面前,用同样湿淋淋的手掌握住了我准备撕开传送卷轴的手。
帝槐怎么出来了?
我听见他哼笑了一声,然后说:“这个时候还想着要跑呢?”
“我这不是跑!”
我跟他讲道理:“我要洗澡,不回家怎么洗?”
帝槐用他湿湿的手握着我的肩膀,我怀疑他是想用我肩膀上的衣服擦干他的手。
他用蛮力让我转了个身。
我和他面对面,结果发现他居然连衣服都没穿,只围了一块浴巾就敢站在我面前。
他的腹肌足足有八块,我好想据为己有!
不过,我很快就找回了我的理智,训斥他:“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面见王室的时候,必须保证衣着得体整洁,所以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在我面前衣衫不整过呢!
……都是我在别人面前衣衫不整。
帝槐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简单的问道:“为什么洗澡要回家?”
我理所当然的告诉他:“没有侍女我怎么洗澡?还有,我习惯在大浴池洗澡,你那浴缸太小了。”
“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