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隐约能听见身侧有女孩子和猫叫的地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只能模糊的看见雨伞下透出的影子。
被人发现了啊。
煎熬的在地上蹭了几下,想要把莫名发烫的温度转移到铺设了石块的地面上,晕乎乎的抬起头,还没一秒就又倒了下去。终于放弃抵抗的闭上了眼睛,胡乱的抱紧自己的四肢,直到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后睡了过去。
随便怎么样吧。
这一睡就是一个晚上加早上,等到小猫来把自己叫醒的时候,透过房间的窗户,已经能看见外间树叶间遮盖的日光了。
自己的半边脸好像麻了,海伦娜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玻璃上的自己很憔悴,整个右脸颊已经压得通红,还整齐的叠满了枕巾的纹理。
有点好笑。
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手臂也跟不是自己了似得,无力的垂在身边,大概跟睡觉时手是压在头下面有关。敲了敲脑袋,还有些恍惚的抬起手,床侧柜子上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分,而小猫同样也趴在她头侧的枕头上睡得很熟。
“我……我睡了多久?”不敢置信的看着钟表,海伦娜半坐着。
猫猫的小尾巴一耸一耸的,点着她的手腕。
很快,屋外听到动静了的艾丽西娅,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来吃点东西吧。”
“啊??”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海伦娜,用力揉了揉眼睛,又靠回到了枕垫上,拉紧敞开的外套,眼神呆滞的看着正前方的窗户,听着身侧丁零当啷的瓷器碰撞声,好像陷入了沉思。
艾丽西娅坐到了海伦娜的床沿,在端过来的托盘里翻了翻,递过一小瓶的玻璃药剂:“给,恢复药水,你怎么看都像是感冒了,还是重感。这是早上刚从迈克大叔的店里买来的,是家里比较常用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