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了,放过孩子吧!
心里哭泣着,姚葛哆哆嗦嗦地接起了电话。
其实梵清打电话只是想和姚葛理性探讨一下罢了。
比如说拉链有点不太实用,拉下来的时候不太好拉就算了,实际用的时候,不把裤子脱掉不太行。
昨天聂落就痛呼了几次,因为被拉链卡着了毛。
回忆起那个画面,梵清就觉得好笑又无语。
好几次都是他箭在弦上了,结果聂落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甚至还得从看不见聂落表情的姿势,空出手去给聂落帮忙。
聂落吃痛的时候他也跟着‘吃’痛,着实是,有点过于水深火热了。
梵清颇为慵懒的都点评了一遍。
姚葛在电话那头听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他只是一个理论派没有实践过的纯情小男孩罢了!
这些什么和什么,还有什么姿势和卡毛什么的,对他来说未免也太超过了!
饶是如此,姚葛还是兢兢业业地做了笔记。
他甚至虚心请教梵清——拉链应该改成纽扣还是绷扣或者是其他?
这个嘛……
梵清非常认真地考虑了好一会儿,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