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到这里了。
梵清一听就明白了。
简非阳一下节目组的飞机就给他乖乖打电话报告了,他当然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梵清又听见靳奕骂咧咧道。
“快,你还有小号不?这个,对,就是这个叫景哥哥天下第一情哥哥的,给小爷喷死ta!这破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看ta说的是什么话,‘简非阳有那么多食物,景哥和他交情那么好,不应该自觉分一点给景哥吗’?”
“靠!听听,这是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吗?但凡脸上有一层能够遮丑的东西,这都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吧?人简非阳的食物是大风刮来的吗凭什么分给你,还要自觉分给你?你家狗屁不是的景哥是人彘还是巨婴,自己饿了不会找吃的还是怎么样?”
他歇了一口气,梵清还以为他骂完了,靳奕拿起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的红酒润了润嗓子,又继续破口大骂。
“还有什么叫做交情那么好,是鼻梁上面少了两颗珠子了是吧?景元一开场就给简家小弟还看不出来呢?这也叫交情好的话,小爷和你岂不是情同手足了!”
倒也……不必。
梵清被他的发言震撼了。
不过……
他几步走到靳奕和关君昊的面前。
关君昊手指上的速度飞快,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二少这条我也发了,还有什么吗?或者是我再开一个小号复制一下?”
梵清的眉眼缓缓挑起。
旁边,华兹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松开了害怕得抱住自己的双手——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