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吹吹风,一会儿就回。”
邱澈声音有点抖,像在哀求。
胸前的手缓缓落下,邱澈拿上外套出门。
前台,梅姐看见邱澈背影,吼一嗓子叫住她。
“你男朋友没事吧?我看早上他和警察一起回来的。”
邱澈没回应,开门出去。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紫外线格外强烈,邱澈刚出门就被晃得睁不开眼,好一阵眩晕,等她站稳,慢慢把外套穿上,往甜茶馆方向走。
走了一段,情绪缓和了些,邱澈终于寻思正事。
先给大川打电话还是直接去?按照甘霖说的,大川不一定在哪。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指向大川,但很多细节又隐隐约约和他有联系,匪夷所思。
算了,还是不要去,邱澈怕打草惊蛇。
她脚底打转,换了个方向,走走停停,一直到沱沱河边。
从烟瘴挂回来之后,两次经过唐镇都很匆忙,忘了来看她喜欢的沱沱河大桥。
上午这个时间河水清澈,倒映着天空纯粹的蓝,河边零散站着几个人,像是旅游的,车停在不远处,对着沱沱河拍照。
邱澈从小路走下去的时候想起六月三十号那天和甘霖的见面,他也顺着这条道向她走来,那天的夕阳格外耀眼
越回想心头越乱,邱澈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试图让干燥的风吹开心头沉郁。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还会有这一遭,但那晚听放牧男的语气,他们背后的大哥说不让碰她,这个“碰”是指可以脱衣服,但不能侵犯她的身体吗?还是另有其他隐情?
昏迷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那些人能给她答案了
但坦白讲,除了胸衣扣子松了以外她没感觉到任何异样,虽说被迷晕,但她穿衣有个习惯,扣子喜欢隔一个扣一个,而不是全部扣上,拉锁拉满,不留缝隙,察觉胸衣有异之后她特意检查过,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