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唇角含笑:“两位公子还不快些过来瞧瞧你们父亲而今的雄姿。”
庄大公子与庄四公子转眼间已到了庄承祖面前。
庄承祖气急,却又奈何不得谢晏宁。
谢晏宁一指一旁的老嬷嬷:“你且将府中所有人请来。”
老嬷嬷心知此人不好相与,慌忙去了。
不多时,这府中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此处,将庄承祖团团围住了。
庄承祖羞愤难当,竟是当场失禁了。
“恶心得很。”谢晏宁鄙夷地扫了庄承祖一眼,而后驱使着尖钉破开了庄承祖的整条右臂,切面齐整,白骨显露。
这般血腥场面之下,所有人都被震住了,无一人胆敢出声阻止,生怕自己被祸及。
谢晏宁废去了庄承祖的右臂尚不解气,从右肩拔出了尖钉来,并向下轻轻一划。
庄承祖倒抽了一口凉气,以完好的左手指着谢晏宁道:“你……”
谢晏宁好奇地道:“本尊如何?你莫不是结巴了不成?”
庄承祖疼得面色惨白,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伤了自尊,厉声道:“你竟敢……”
谢晏宁轻蔑地打断道:“本尊为何不敢?不过是割了你一两肉而已。”
庄承祖的左足曾骨折过一回,由于上了年纪再也养不好了,久而久之,下不了床榻了。
遭此大难,一张床榻已被染得猩红,与秽物混在一处,臭味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