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了年羹尧这话,略一沉吟:
“此事,爷自有准备。”
年羹尧放下心,知道这事儿稳了,然后又和胤禛谈笑起来。
胤禛虽然性子冷,可也是上书房百遍诵读捶打出来,可谓学识渊博,和年羹尧一说就是半个时辰。
临行前,年羹尧突然想起什么:
“王爷,奴才妹子与神使大人很是投缘,想来日后王爷若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出言开口,奴才妹子或可襄助您一二。”
胤禛懵了一瞬,然后看向年羹尧:
“这话从何说起?”
年羹尧言道:
“方才神使大人与奴才妹子谈笑,曾说过她是因事停留郡王府,如今神使大人独居静明园,想来对王爷您多有不便。奴才妹子是女子,又与神使大人投缘,对您……”
年羹尧拼命安利自家妹子的好,只盼妹子过府后能多得些宠爱。父亲年遐龄明年已有致仕之意,后面就要靠自己单打独斗了。
他虽有父亲人脉在手,但是不如姻亲稳固。
胤禛对于年羹尧的心思很是清楚,不然也不会愿意大过年出来和他说话谈笑。
只是这会儿听了年羹尧的解释,胤禛只觉得心里一沉,随后便有一种苦涩蔓延到口中。
“你的好意,爷心领了。好了,你回吧,快宵禁了。”
“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