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种嚣张的态度，也成功的激起了越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

“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抬起自己的右手，越锋的掌间有着一团氤氲的光彩闪动，要不是水清拦着他，他肯定会现在就要了司马凤的命。

向着周无安皱了皱眉，示意他赶紧拦着越锋，这一掌拍下去，不得要了司马凤的命，忘了他们折腾这么多天是为了什么了？

在周无安劝解越锋的时候，水清上前一步，俯视着下方的司马凤。

“司马凤，你杀我们那么多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无法改变，也无法抹去。”

“我们杀你，也是顺应天道。”

如果说司马凤对周无安跟越锋两个人是恨的话，那对水清就是怨了。

要不是他们皇城的人袖手旁观，司马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如果再给他们司马家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们绝不会在选择皇城，就算是当了人族的叛徒，她司马凤也不愿意为这样一个皇城效力。

水清皱眉看着司马凤，隐约也能猜到她心中所想，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我们也不杀你，你主动进入秘境，那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是两清了。”

“让你进入秘境算是给了你一条生路，至于能不能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水清把他们说成了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算是给了她一条生路。

但司马凤在听到这话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到这时候，他们还在保持着这副虚伪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