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苏见青坚持己见:“曾经有一名行为艺术家,她举办了一个艺术展,静坐七百多个小时,无数的游人和她对视都没有激起她的任何反应,直到她遇见了一个男人,她突然就哭了——”
苏见青立起一根手指:“你猜是什么人?”
祁正寒相当配合:“什么人?”
“是她的前男友,他们分别二十多年。”苏见青被放在床上,看着欺身过来的男人,一本正经道,“艺术高于一切,而爱情高于艺术。有情饮水饱。你能轻易说爱不重要,只能说明你的阅历还不够。”
她在努力说服他。
而他笑着,敷衍道:“受教了,小艺术家。”
说完,祁正寒忽而又好奇问:“你见到你的前男友也会流泪?”
“这很难说。”苏见青摇头。
祁正寒细思,声沉了些,颇为在意问道:“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她说:“与你何干?”
祁正寒懒懒地“嗯”了声,打趣意味十足:“太在意你是我的错。”他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
苏见青也不甘示弱,学他讲话:“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关系简单一点。”
他乐了,扯她衣襟:“怎么这么记仇呢,小东西。”
“明明你自己的心眼也是挺小的——”她捂住衣领,推他:“别闹,今天不行。”
“太久没吃了,快馋死了。”他声哑了些,眼神变得混沌,喉结滑动,“就尝一口。嗯?”
……
夜里入睡,祁正寒被细碎的哼吟声唤醒,苏见青拧着眉,嘴唇苍白得没有血色。他到一旁给酒店前台打电话:“我太太生理期不适,麻烦送来一些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