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乔说:“对了,还没有问你,和祁正寒是怎么认识的?”
苏见青如实地告知她:“上次我去找周迦南,他捡到了我丢的耳环。”
王盈乔吃着凉皮的动作停了下来,一阵若有所思后,她说:“见青,你要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别和他们来往。”
“嗯。”
“你别光嗯,你能不能发个誓。”
苏见青苦笑:“不来往就不来往,这有什么可发誓的。”
“你嘴上这么说我可不信,这个祁正寒段数高的很,你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我怕你走我的老路,要是他也和周迦南那狗逼一样□□不戴套怎么办!”
苏见青实在是被她粗鲁的谩骂弄得很无语,她说:“拜托,我和他只见过两面,一小时前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夸张。”
苏见青不肯发誓,倒不是不敢保证什么,只是她不愿将那些恶毒的诅咒说出口,王盈乔也无奈,良久,她说道:“士之耽兮,尤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我现在总算理解了,什么叫两个世界的人。见青,你比我聪明,我希望你能比我早一些悟到这一点。”
苏见青一直以为王盈乔是糊涂的,听她这样说,又觉得她也没有那么不清醒。
王盈乔对她的苦口婆心是真诚的,不过苏见青并没有想得太多,她甚至在对方说完这些话之后,把祁正寒的手机号存入了通讯录。
她没有给祁正寒打电话。
打了说明对他有意,苏见青还没有那么着急。
不打,她也不会像之前大海捞针一般,担心他们的缘分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毕竟有了王盈乔和周迦南这座桥,她总能找到机会再一次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