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舟摇了摇头,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时煊,时煊那具身体正在离他越来越远,并且此时处于他完全无法掌握的情况下,触发了同心结。

“时煊…时煊……”姚沛舟不停呢喃着,气若游丝,却让二组的人大为震惊,他们家组长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的病,突然开始喊魂似的喊那尊大佛的名字。

何晓愣了愣,抬头去看盛尧,非常艰难地对着自家副组长说道:“老大这是怎么了?突然……?”

“你这只蠢熊!到现在还管这些?!还不把他扶起来坐下!”盛尧用力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随后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姚沛舟扶起来安置在沙发上。

待到凌庭柯赶到时,姚沛舟已经慢慢缓过劲来了,虽说脸色仍然苍白,但已经比最开始正常多了。凌庭柯进门以后就把门关上了,阻隔了外面那一双双八卦的眼,直接了当地问:“时煊出什么事了?”

“他被人带走了。”姚沛舟说道。

“去了哪里?”凌庭柯继续问。

姚沛舟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反应不到他的存在,一定是一个让锁心结失效的地方。”

山涧,清泉飞流而下,声音清澈。

山头上的别院古色古香,完全不是当今这个年代会有的建筑结构。时煊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他身着白色长衫,以大红色腰带系之,衣着打扮全然是数千年前的样式。

他下了床,慢慢走到铜镜前,看向自己的脸时彻底惊呆了,铜镜中的并不是“楚遇”,就是他本人的那张脸。

他瞪圆了眼睛,用难以置信地表情上下打量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狠下心来掐了一把。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