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那这十年里,薛先生来的次数多吗?”时煊继续问道。
“不,不怎么多,我没见过他几次。”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表情里充满了迷茫,这并不是她故意伪装,应该是真的不太清楚薛广平的行踪。
姚沛舟问道:“薛广平最近一次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时候?”
“最近一次吗?”中年妇女仰起头思索了一会儿,片刻后说道:“就是年初一,那天一早薛先生的秘书就通知我,说先生晚上要过来。”
正月初一。
众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对于这个日子表现得格外敏感。根据公安局法医的尸检报告,狗仔孙河就是死在正月初一的夜里,并且就在距离此地不远处的树丛里。
“然后呢?”时煊继续问。
“按照我们平时的规矩,秘书都会提前通知我,先生几点钟回来,需要准备点什么。然后我会提前准备好一切,之后就待在地下一层的房间里别出来,直到秘书告诉我薛先生走了,我才会出来收拾家里。”保姆老老实实地交代道。
“意思就是说,您从未见过薛广平本人?”时煊问她。
“是的,从未见过。”保姆点点头。
这未免过于诡异,一个在别墅里工作超过十年的人,竟然从来没有见过别墅的主人,抛开保姆在说谎的可能性,确实是很容易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