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天两头跟人找不痛快,还说这小孔雀心怀不轨,一定是个犯罪预备役要严密监控,甚至扬言要把孔雀毛拔光做鸡毛掸子。

最后还是凌庭柯受不了这一猫一鸟之争,手一挥签了个字,把小孔雀送走了。小孔雀临走前眼泪汪汪,啪嗒啪嗒跑到岑泽霖跟前抱着人脖子吧唧一下照着脸亲了一口。

岑泽霖摸着脸,直接被他给整懵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小孔雀喜欢跟岑泽霖一块玩儿,被领到家里的时候可高兴了,看凌庭柯整天冷着一张脸担心他不喜欢自己要把自己赶走,这才在凌庭柯面前讨好卖乖。

得知这一切的岑泽霖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这有什么用呢,人家都跟别人走了。

岑泽霖大概也想到了这茬,清了清嗓子,说:“我那是年少无知。”

“那你现在呢?”何晓促狭地笑着,冲他挤眉弄眼:“你现在已经不年少了,什么时候才能从副组长摇身一变,变成这个,处长夫人?”

“呸!你少胡说八道!”岑泽霖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瞪了他一眼。

“说正事儿!”盛窈敲了敲桌子,对他们这种动不动跑题的行为相当的不满。

岑泽霖这才摆正了姿态,表情变得严肃认真起来:“你说她一定有问题,有什么依据吗?”

“感觉。”盛窈回答:“她身上有不属于人族的气息,可她本身又好像是人族,这就很奇怪了。”

岑泽霖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就是发现她是个人族,所以才把疑虑打消的,而且我也没从她身上闻到血腥味儿,虽然她大半夜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件事的确很蹊跷。”

“何止,她还大半夜在费景行的屋门口晃呢。”盛窈表情相当不悦。

何晓一脸惊讶:“你果然还是在嫉妒人家和费景行走得近吧?”

盛窈怒道:“我说了不是!”

到了下午五点,奶茶店准时关门,落了锁,蒋云岫跟迎面碰上的熟人打着招呼,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她住在城东的文化宫家属院,一个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岚城的人把房子低价卖给了她,这里住着的大多数都是事业单位的职工。

一个院子住五户人家,独门独户,共用一个小花园,各家会用篱笆隔出一片地方来作为自家的小院子,蒋云岫在她那方小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