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阳哭笑不得:“喂!我再糊也不会赖小丫头的帐好不好?”
“哼!”霍长宁看了他一眼:“我还帮你瞒了身份,要加钱的!”
祁舒阳:“可你差点烧死了那个助理。”
“有什么关系,那个人族又蠢又坏。”霍长宁说。
“你还咬了姚沛舟一口,真是年幼无知,胆大包天啊。”祁舒阳继续跟她算账:“这要是追究起来,我卖身都赔不起,这又怎么算呢?”
霍长宁一时语塞:“我”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咬他?人家又没得罪你。”祁舒阳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想咬就咬了呗。”霍长宁轻描淡写地回答:“可能想磨牙吧。”
用上古四圣的肩膀磨牙,还真是相当的有想法。祁舒阳侧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着笑意,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冲破了笼罩在沧泉山的那层瘴气,驶向了远方。
距离沧泉山景区十公里处,有一座小山峰,此时透着诡异的红光。叶听澜站在山脚下,以他的身高,仰起头来也只能望到半山腰。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开口问:
“赤狐为什么要把自己和赵远希的婚礼选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讲究吗?”
“因为这里曾是古寒国的地界。”姚沛舟回答道:“当年寒浞取缔了有穷后羿的政权,改国号为寒,封纯狐氏为正妃,建的王宫就在这里。”
叶听澜半信半疑,沉吟片刻后又问:“所以,这个赤狐就是那位纯狐氏?”
“也许是吧。”姚沛舟说:“寒国覆灭,纯狐氏伏诛,可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犹未可知,毕竟当年只有一具烧焦的骸骨。兴许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将自己的元神封印于她亲手制作的阴牌之中,待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啧啧啧”叶听澜砸了砸嘴,评价道:“果然,这世上最可怕的妖孽还是狐族。”
这一次,姚沛舟没有回应他了,因为山顶突然爆发出一阵血红的光,映照得半边天都是这样艳丽的红,像极了落日余晖。姚沛舟纵身一跃,化作一道白影消失于郁郁葱葱的树木丛中。
其余人也随之蜂拥而上,朝着山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