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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归就是影响着她的全部外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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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江云初从来没有睡这么死过,一觉醒来,天昏地暗,整个人都不好了。

“嗓子是不是很哑,喝杯水。”

江云初醒来就看见了南归,下意识地脸就红了:“南总。”

她还没意识到嗓子哑是什么,现在是明白了,红着脸结果南归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地全喝了。

唇角有水溢出,她用手背抹掉,把杯子还给南归,眼圈红红地看着南归,就是不说话。

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归心头软成一片,看到不该看的,她移开目光:“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了。”

江云初看见了南归红透了的耳尖,恶趣味一下子就上来了:“南总,你的手酸吗?”

南归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卧室门被关上,江云初舒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穿衣服,身体上的不适感让她不得不感叹南归的“凶残”。

自从那晚过后,南归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和她越来越“黏糊”。说“黏糊”似乎也不太对。

她不讨厌同她亲密,甚至有点喜欢。

年假不长,只有短短一周,江云初本想过完年就回家的,结果在别墅里待了很多天,晃过神来发现假期只剩两天了。

和南归说了接下来两天想待在家里后,南归主动送她回了公寓。

江沉不在家,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晚上回来,把公寓收拾了一下,又去菜市场买了菜放进冰箱。

有点累就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还是晚上被江沉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