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完澡,南归黑色的发丝上还有水珠,眉目清冷,薄唇抿成直线,看不出情绪。
“南总,我给你吹头吧,感冒了就不好了。”江云初坐了起来,主动说要帮她吹头。
南归没有拒绝,坐在毛毯上靠着床边,方便江云初给她吹头。
卧室里一时间只能听见电吹风运作的声音。
南归的发质很好,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漂染,摸上去顺滑柔软。
她一动不动,目光直视前方,任由江云初又是摸又是抓的。
江云初觉得吹得差不多了,关掉了电风吹,装作很随意地样子说:“南总,明天周六。”
“所以?”南归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挑眉看她。
“明天不用早起,也不用上班。”南归的公司是双休制,没有特殊情况,周六周日基本都不会加班。
“你是想睡懒觉了吧。”南归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偏偏不入套,上了床,盖好被子,睡姿规矩。
“我是想可以熬夜了。”
江云初觉得自己暗示得这么明显,南归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作不懂,要是装作不懂的话,南归可能真的是性冷淡。
她咬着唇往南归那边靠,直到贴到南归温热的肌肤才停止了挪动的举动,手也装作无意识地搭在南归的腰腹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撩动着。
一颗心高度紧张,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
室内的温度在上升,南归忽然就感觉有点热,动手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两度。卧室里的温度是可以降下来的,肌肤相触的地方似乎怎么也降不下去。
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能让心思正敏感的江云初联想很多,南归是懂她刚才的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