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想看看,太子对燕桃这种又懒又废的女子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燕桃幽幽出了门。
把一碗熬糊的药端到墨时渊面前。
墨时渊低眸看着这碗黑糊糊的不明稠状物,再抬头看一脸理直气壮的哭包。
他发现,哭包在不哭的时候,还真是无所畏惧的。
这次出行,他故意把香代柔也带上,结果哭包非但丝毫没有产生危机感,还主动走进香代柔挖的坑里。
难道,她真就没心没肺到完全不介意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殿下,都怪臣妾!”香代柔瞅了眼燕桃手里的药碗,佯装作吃惊的样子,垂眸跪下,“妹妹说要与臣妾换着活儿干,臣妾以为她不至于连药都熬不好,就没有再去膳房检查过了……早知妹妹是个健忘的性子,臣妾应该多留点心眼的!”
燕桃抗议,“你这是在说我的记忆力差吗?我又没忘,我只是睡着了。”
墨时渊抬手按了按眉心。
这货,倒是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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