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变成了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咸鱼,任由反派宰割她。
墨时渊凝视她长长的眼睫毛,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发烧还是羞涩的缘故,脸颊比以往都要红得多。
燕桃感觉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逼近。
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她胡思乱想着,不愧是在大漠风沙里长大的男人,哪怕闭了眼,却依然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如此浓烈的气场,如同捕食的野兽一般。
与那些故作风雅的皇城贵族,当真是截然不同的。
手脚发麻之际,这股气息却突然离远了。
燕桃怯怯睁开眼,只见墨时渊坐在床沿,侧颜如刀削斧凿般清冽完美,神情冷冷的。
他低眸,“你先好好养病。”
弱唧唧的哭包。
身体还没好,根本经受不起欺负。
人都已经千里迢迢的送过来了,若是没两天就被折腾死,岂不浪费。
燕桃揪着衣襟坐起来,鼻尖红红的,就在墨时渊身边呼着热气,轻声道:“殿下的手是不是有伤?我可以给你包扎上药。”
“不用。”
墨时渊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