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桃捏着橘猫耳朵,忧伤的垂下了柳眉:“怎么办哦,他一定是特别生气才会先拿香代柔开刀,下一个就该轮到我这个小可怜了……”
话音未落,外头便传来太监的喏声:“太子殿下驾到——”
燕桃慌忙弹跳起来。
“装病,装病。”
她急中生智,飞快跑回房间内,佯装着伤势还很重的样子,现场表演一个昏迷不醒。
玉竹没有办法,只得先帮主子圆场。
“参见殿下。”玉竹拦在房门前,“燕娘娘箭伤未愈,如今卧榻不起,恐怕无法起身接待殿下,望殿下恕罪。”
她刻意强调箭伤两个字,就是为了提醒墨时渊,燕桃好歹也是给他挡过一箭的。
现在还受着苦呢。
总不能因为有人拿着几张没有落款的画跑去告状,他就来兴师问罪。
剩余的画像早已被烧光,因此只要一口咬定那几张画并非出自燕桃之手,他们一时间也不可能找到证据来定罪。
墨时渊敛眸,淡声道:“她躺着就好,不需要起身。”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