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这个世界听起来就不太唯物主义,万一发现我这灵魂鸠占鹊巢,拖出去五雷轰顶怎么办?
我捏捏拳头,掌心意外地柔软,和我以前满是茧的糙手完全不同。
“我生气了。”
他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来打架啊。”
我不知道我的人设算不算维护成功。
我把打晕的三个人拖到树后面,那里有一片小灌木丛,一时半会儿没人能发现。
原本精心打理过的鹅卵石小路上满是血迹,好好的庭院风光变成了“凶杀现场”。
零散的、沾着血的鹅卵石被我扔进了池塘。
赶走小鱼,我捧着水,泼在丢不掉的石头路上。
深色的水盖住了血的痕迹,我用脚蹭了蹭污渍,笑死,根本擦不掉。
死后穿越的第一天,我就把自己的家人打得鼻血狂流当场昏厥。
我叹口气,深感演戏的艰难,更加敬佩卧底的同事们。
暴躁老哥的形象没塌,铁废物的形象......
谁能想到他们一副好厉害的样子,其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我还没问我那突然多出来的儿子是个什么情况......
算了。
我一阵心累。
我坐在池塘边上洗了洗手,看到自己头上缠着的绷带,突然眼前一亮!
是了!只要没人看到,我的形象就没塌!
虽然杀不了人,但把他们三个全部打到失忆不就行了吗!
我把他们又从灌木丛里拖回池塘边。
三个人排排趴好,额头抵在石头上。
听说人的记忆是储存在一个名叫海马体的地方,它位于人脑的丘脑和内侧颞叶之间。
这是医生告诉我的,他的手术刀总能精准地从敌人的眼眶插进去,穿过额叶,扎到相当精准的地方。
他很厉害。
希望我能成功。
我攥紧拳头,默默祈祷。
大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的诞生——
是为了满足我想当爹的心愿
试问,谁不想拥有一只五条猫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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