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夕山沉默了一瞬,他想到房间里林络绎通红的眼角和绵软的、微微颤抖的尾音,葡萄酒味的信息素如同丝缎一样柔软顺滑,再想想这句轻描淡写地“两分半”,霍夕山顿觉火大。
这他妈是人干事?!
“知道了,快滚!”
房间门再一次被狠狠摔上。
燥热、干渴、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林络绎躺在地上像一只小动物般蜷缩着,发丝散乱,面色潮红,眼睛湿润地仿若雨后的湖水,有潮波正和着风,一点点地漫上岸来。
“霍夕山……”他小声叫着,因为羞耻和无法抑制的向往而不停啜泣,直到自己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揽入怀中,被一双滚烫的嘴唇沿着耳后细细亲吻,这才得到片刻满足。
“霍夕山,我真的快死了,你救救我吧……”林络绎委屈极了,抽噎着道。
“说什么鬼话,快死的是我才对。”霍夕山无奈地道,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他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按着林络绎的后脑,让自己和他额头相抵,难掩急切地吻过微微颤动的眼皮和残留泪意的鼻尖,他觉得那双嘴唇柔软又可爱,狠狠地亲了一下,分开时又觉得唇珠可口,坏心肠地咬了一口。
林络绎感觉到痛,在他的怀里发出细小哼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求更多更深刻的给予。
呼吸间都是酒味,还有属于自己的巧克力味。浓郁的信息素让霍夕山醺然欲醉,不得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做更过分的事情。
然而他只有两分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