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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加上过春节,靳家的两个女孩子放假回家,一个是靳厚江和何玲的女儿靳简艺,另一个是靳厚淮和金莉的女儿靳简心。

靳厚淮当了多年的渣爹,女儿靳简心寒假回家,靳厚淮嘴下也没留情,直言说她妈妈偷汉子,生了奸夫的儿子,房间里她那弟弟是个野种。

靳简心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被这样难听的话惊得只剩下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向妈妈求证,妈妈又大喊大叫说是被陷害,靳简心本来挺好的性格,日渐抑郁。

年前,靳简寒的三叔一家四口也回来了。三叔两口子因为年轻时被大哥靳厚淮经济打压而怀恨许久。

每一次全家坐下来一起吃饭时,三叔两口子都会故意对靳厚淮非亲生的儿子问长问短,靳厚淮叱喝闭嘴,金莉向三叔一家倒苦水,二叔靳厚江劝闭嘴,靳厚淮看靳厚江不顺眼一顿呵斥,靳简心被吓哭,靳文斌见缝插针使心机,何玲对靳文斌阴阳怪气,靳厚江说教两位哥哥与侄子,靳老爷子时而怒喝安静,一桌子的靳家人之间充满了恨,如同洞穴里的蚊子苍蝇与蛇与狼。

等过完这个年,年后,靳简寒的姑姑将带着一家人回娘家。

又多四口人。

姑姑一家人也对靳家有颇多不满,靳家人生性如狼,又将是一场灾难。

单是听着这些事,就已经要让人窒息了。

唯有靳简寒,始终置之事外。

大概是心情实在不错,在他眼里,这些喧闹的闹剧,都成了荒诞的喜剧。

还能叫他时不时暗笑出来。

因为他在靳家时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弦歌儿谈恋爱。

发微信,打电话,视频聊天,每天都有聊不完的小废话。

而这些别人听起来是小废话的话,在他和弦歌儿看来,都是无比美好的小情话。

一字一句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