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盛:“………………”
一下飞机,弦盛就抛下这俩人不管,恨不得长八条腿自己先走了。
再和这俩人待下去,他非脑梗不可。
弦歌儿落地后,没让靳简寒送她回家,义正言辞让靳简寒去工作,靳简寒只好叮嘱曲钟送弦歌儿回家,他去了靳氏。
弦歌儿回的是爸妈家,晚上吃饭时,很认真提了她要带靳简寒来见他们的事,还商量着让爷爷奶奶也来家里,也来正式见见他们的孙女婿。
弦瓷葛慈夫妇俩,是以女儿为中心,自然是同意和配合女儿的决定。
“你高兴就好。”夫妇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隔天,弦歌儿带靳简寒回家吃晚饭,正式见父母长辈。
弦家一大家子都很宠弦歌儿,是以从提着许多礼物的靳简寒进门开始,一直到上饭桌,对靳简寒都很和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是和靳家完全不同的家庭氛围。
饭后,三位男人在厨房擦厨台洗水果和聚众抽烟,三位女士在客厅里斗地主。
弦歌儿和妈妈奶奶一起玩牌,也有让十娘帮她偷看她们二位的牌,但她没有赢,都是故意的一把把地输,哄得妈妈和奶奶都特别高兴。
奶奶是位十分慈祥的长辈,朝着厨房那边看了眼,虽是看不到厨房里面的情况,却好像能看见似的,笑说:“我看着小寒人不错,一表人才的,有能力,有礼貌,有眼光,挺好的。”
弦歌儿看妈妈没附和,她紧跟着吹彩虹屁:“主要还是妈妈当年指腹为婚得好,妈妈最有眼光。”
葛慈瞪了她一眼:“少来,对三要不要。”
弦歌儿手里一堆对子,说着反话摇头:“我没有对子,要不上,妈妈你继续出,妈妈你真厉害,你玩牌都这么厉害。”
葛慈到底还是给逗笑了:“行了,不用总看我脸色了,歌儿放心,妈妈没有不满意靳简寒。”
弦歌儿注意到妈妈和靳简寒说话时,看似和蔼,却时不时地面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