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桌,弦歌儿和靳简寒坐一侧,弦盛坐对面。
甫一坐下,弦盛就不乐意了。
怎么的,未婚夫一来,她小叔都轮不上和她坐一侧了?
待饭菜上来后,弦歌儿和靳简寒俩人小别胜新婚似的腻歪着没完没了,靳简寒问弦歌儿这两天玩什么了,弦歌儿问靳简寒在飞机上累不累,眼里全然没有他这个长辈。
说到底,弦盛这些不乐意,都是因为他们弦家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
“喂。”
弦盛筷子敲盘子:“来说说,你们俩吵的是什么架,别是不清不楚地吵个架,又不清不楚地和好了。吵架好玩吗,有意思吗。”
靳简寒放下筷子,稍作沉吟,思忖怎样给弦盛一个满分回答。
突然,弦歌儿先开了口:“是我脑子搭错弦了,小叔,我有病。”
弦盛:“?”
“出国的前一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他出轨了,我早上起来就特别难受,然后我也特别不自信,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不喜欢我,不如早早结束,以防我日后受伤,就在机场做了那么有病的决定。”
弦盛a靳简寒:“……”
狠狠甩掉靳简寒这件事,是系统让的。
但弦歌儿总不能说是系统让她分手的,也完全不是靳简寒的错,就胡扯了一个听着挺像那么回事的理由。
弦盛却没认为这是他小侄女的错,一个冷眼朝靳简寒瞪过去:“你都干什么了,我家小歌儿那么美好自信的人,怎么突然变得不自信了,她为什么会认为你总有一天不喜欢她?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弦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