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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软软的, 心都化了。

靳简寒没问她在想什么, 任由她黏着抱着他。

他也抱着她, 想把她按进他身体里。

直到过许久,弦歌儿鼻子才恢复功能似的,用力一嗅,忽然又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像猫炸了毛, 忽地推开他, 小爪子快要挠他脸上。

“你怎么还不去洗澡,你想留这味道一辈子吗?”

靳简寒:“……”

还真是倒打一耙。

不管怎样,这跌宕起伏的一天终于勉强顺利的过去。

靳简寒洗完澡出来,还想去弦歌儿房间聊两句, 可一推门,没推开。

弦歌儿反锁了。

靳简寒站在弦歌儿卧室门口也没走,倚着门边墙,勾唇笑了声,给曲钟发信息,叫曲钟看好那匹马。

弦歌儿想一出是一出,不按常理出牌,兴许走两天就突然回来,冲到他办公室要去马场看马。

也或许她并不会。

只是他想要提前为她的心血来潮做好准备。

她难得喜欢些什么,她也难得对他流露出感情,除了生气还有吃醋与心疼,还有为他哭,情之深,比他想象得深。

之前是他错怪了她,总当她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不然,细细想来,她既然能搬到他这里住,就已经对他和旁人相比很不一般了。

发完信息,曲钟回了收到,汇报阮依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