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曾经,就最不愿看到平静脸的靳简寒。
靳简寒每次被打时与被打后,都无比平静,平静之下仿佛是要将他们整个靳家都夷为平地的阴森计划。
“简寒,”靳文斌做最后挣扎,“爷爷不想看到你这样。”
靳简寒掀起眼皮,轻描淡写说:“爷爷不想看到的事情多了,你和靳厚淮,不也都做了?”
两分钟后,曲钟将靳文斌带走,房子落入安静,静得弦歌儿无端感受到一种疲惫。
明明她也没有做什么,但就是有些累。
听到靳简寒说她更重要,她也有些意外,意外得一时理不清头绪。
弦歌儿抬眼看靳简寒望着地面出神地想着什么,她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靳简寒眉心皱的川字未平。
弦歌儿觉得应该转个话题,便搂住他胳膊,脑袋一歪,发嗲问:“寒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是不是想我了?”
靳简寒被她娇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想起他在回来的路上的所有知觉的痛楚,反握住她手,轻捏她手心:“是,想你了。”
“?”
这突如其来的承认是怎么回事?
“刚刚吓坏了吧?”靳简寒轻声问。
弦歌儿心想她并没有被吓到,摇头,可她没被吓到好像又不太合逻辑,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正想着,她听靳简寒有一丝无奈地轻声总结:“看来被吓到的只有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