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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儿:“……”

他这是准备以她性命或者以她脸来要挟靳简寒?

刀很锋利,靳文斌刀工也很好,苹果皮削得细薄,断都没断。

弦歌儿若有所思地提醒:“靳总,刀可无眼,您小心。另外,靳总,法治社会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伤我的人可跑不掉。”

靳文斌笑了声,像嘲笑她的幼稚:“可背锅的人,自古至今,都不会少。”

“……”

行了,差不多了。

弦歌儿已经知道靳文斌的来意非好意,向后倚着沙发,喝了口石榴汁,好整以暇地看靳文斌身后的十娘,吩咐道:【十娘,玩吧。】

她话音刚落,就见靳文斌的刀突然从苹果中间抽了出来,猛地划向他自己的手。

这刀当真锋利,来之前应是没少磨,靳文斌的手心顿时被划出一道深口,冒出血来。

靳文斌不可置信一惊,刀和苹果同时扔了出去,捂住冒血的手心看向弦歌儿。

弦歌儿更震惊地看着他:“靳总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自己给自己来了这一刀啊?你怎么了靳总,你别吓我啊靳总!”

靳文斌可不信这是他自己手抽筋,更不信是自己发疯,又想起陈佳琪说过的被薅头发的诡异事件,甚至还有庄高明说在谢沭过生日那天发生的事,直指弦歌儿说:“弦歌儿,你!是不是你!你做什么了?!”

弦歌儿胆战心惊的不解,左顾右看惊悚状,更是从沙发上站起来:“靳总你说什么!你别吓我!”

靳文斌手心不停往外冒血,他摸哪儿哪儿是血,他按着沙发站起来,沙发上印下他的掌印,又要去抓弦歌儿。

但他手还未碰到弦歌儿,他脖子忽然被人勒住,向后噼里啪啦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