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此次她不把他解决了,就还有下一次,那不如此次给他解决掉,省得留下个后患。
弦歌儿关上门,返回到沙发上坐下,等靳文斌出来。
十娘见状立即兴致勃勃问:【公主,我可以吓唬他吗?我好久没吓唬人了,我还一直等着你让我吓唬靳总,结果也没有,你也不让我吓唬他,要么我吓唬这个靳文斌?行吗?】
弦歌儿觉得这个主意当真是甚好,谁让靳文斌总欺负靳简寒。
但还是等她先看看靳文斌的来意再定吧。
弦歌儿打了个哈欠说:【等等看吧,等我信号。】
十娘:【好!】
不多时,靳文斌出来了。
他刚刚来时,没想到弦歌儿正要出去,现在他想好措辞要将弦歌儿拖住,却看到弦歌儿正坐在沙发上已经没有要走的意思。
茶几上有紫红浓石榴汁,是王姨给弦歌儿榨好滤好的,弦歌儿自己倒了一杯喝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回头地对靳文斌说:“靳总,请坐。”
靳文斌感觉到了不属于弦歌儿身上的成熟。
此时二十岁、正读大二的弦歌儿,哪怕是在靳简寒身边待了五个月,也不该成长得如此快,不该是此时有着超出她年龄阅历的沉稳冷静。
靳文斌坐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弦歌儿,开门见山说:“弦歌儿,简寒他这段时间,很不好过。”
弦歌儿:“?”
谁很不好过?说反了吧。
“是吗?寒哥哥没和我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