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是去傅正诚家了,但是没有别的女人。”
“昨天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我昨天若是和你说了,你有可能今晚也住在那爸妈家,不回来了,我不想你不回来。而且以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你可能还会加一句,让我在傅少家多住两天。”
“你说呢,是不是?”
“……”
好像是。
弦歌儿听他胸膛一下下有力的心跳声,无意识地抬手环他的腰。
“靳简寒,”弦歌儿轻声嗫嚅着,暂时原谅他了,又郑重其事地说,“你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一定不要。”
靳简寒低头轻吻她头发。
想,总算是有了进展。
她不再是之前没心没肺的对他无所谓的弦歌儿了。
她在担心与吃醋。
他这些时日,总算是没有白宠白疼白付出。
靳简寒长长松了口气,又吻了吻她的发:“我看不到别的女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总算哄好了这祖宗。
靳简寒还想留弦歌儿继续在这儿陪她吃完饭,但弦歌儿刚刚被靳简寒跪的那一幕,可是被他公司同事们都看戏看了个清楚,哪好意思再待下去,决定还是走。
弦歌儿和靳简寒出来后,她就面容可爱可亲许多,心里害臊得不行,面上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冲傅正诚和谢沭挥手:“傅总拜拜,谢哥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