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伸手去拽她小腿,但没碰到,只摸到柔软的裙子。
接着这裙子也瞬间从他手中溜走。
再去抓,抓到的是空气。
弦歌儿终于发现靳简寒视力下降到快看不到的程度,抬脚在他眼前晃了下,靳简寒快速上手来捉,但没捉到。
“呀,”弦歌儿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惊诧说,“寒哥哥你眼睛怎么了?你看不到了吗?天呀!怎么回事啊!”
靳简寒两手齐上,终于捉住弦歌儿的脚,顺着她脚腕按上了她小腿。
“没有,只是有点累。”
靳简寒嘴硬地说。
弦歌儿乐了,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枕着,悠哉地仰躺着,表情是享受,声音装得是很心疼,“对不起呀,寒哥哥,你都这么累了,我还跟你任性。”
“没事,这不是任性,”靳简寒轻道,“你之前脚踝还受过伤,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
弦歌儿软娇娇说:“谢谢寒哥哥,你对我真好。”
靳简寒:“……”
他快要烧着了。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恰恰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放大了无数倍。
从听觉里她娇软的声音,和时不时发出的舒服“嗯”声,再到他落在她小腿上的触感,细腻的肌肤,嫩得好似皮肤上裹着一层水,以及他按压时,她小腿皮肤里向外散发的身体乳液的味道,已经似洪水猛兽席卷而来。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快被这些放大了的感官给击破了。
“这力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