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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挤到她爸妈中间坐下,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手,低头安静吃她爸爸刚剥好的石榴粒儿。

也不说话,就安静吃着。

葛慈揉了下弦歌儿的脑袋,终于入了正题,认真说:“我是不会让靳家欺负我女儿的。”

弦瓷也冷冷开了口,“任何人欺负我女儿都不行。”

话说到这里,弦歌儿也知道爸妈为什么叫她回家了。

靳简寒父亲大张旗鼓地订婚宴场地,为的是和施家女儿订婚宴场地,她爸妈不可能不知道。

这是明摆着欺负她,她爸妈很不高兴。

葛慈对弦盛说:“施儒生之前有意撮合小歌儿和靳简寒,还给你大哥打过电话说过恭喜。现在传出靳家要和他家联姻,我们猜想应该是靳厚淮拿一些事情威胁了施儒生。”

弦盛关了吸尘器,矮身坐在窗边的小鹿椅上,点头说:“施儒生表面儿女双全平等,但一边放女儿出国,一边又不舍得儿子出国,这种看似平等下的重男轻女老观念,能干得出为地位放弃女儿的事。不过也不算放弃,施儒生可能真认为靳简寒是个不错的女婿。”

弦歌儿听到小叔形容靳简寒是施叔叔的女婿,垂下眼,刺耳。

别扭。

还有原书中,并非靳厚淮威胁施儒生,其实是靳简寒威胁过施儒生。

上辈子的靳简寒,为了爱的人,没少发疯干坏事。

现在换了人威胁施儒生,结果却都一样。

施儒生都愿意交出自己的女儿。

弦歌儿想到了施宁手上的伤,为施宁感觉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