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弦歌儿的双眼逐渐从发呆到恍然大悟,并非愤怒。
靳简寒这波可以啊!
弦歌儿想,他们摘了戒指,施宁看不到就不会问他们了,她就不会尴尬了!
弦歌儿立马也低头摘戒指,念念有词说:“行的行的,你摘我也摘。”
靳简寒看不到弦歌儿低头的表情,但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兴奋劲儿。
本以为他摘戒指,会给她传达一种他不想在施宁面前戴戒指的错觉,但她竟然也不想戴,还兴致勃勃地摘戒指。
“你能气死我。”
靳简寒胸口一口闷气堵着,憋着,心想总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弦歌儿抬头,下意识眯着眼睛笑盈盈说:“不会的,我的铁柱哈尼寒哥哥会长命百岁哒!”
靳简寒:“……”
头疼。
是真的头疼。
不知是否与施宁回国或是与靳厚淮将他当棋子有关,他从昨天夜里就开始头疼。
看弦歌儿此时笑眯眯对他嗲笑的模样,他心又被她挠得痒痒的。
屈膝直视她,靳简寒手指勾上她的衣领,勾人的眼神从她衣领逐渐上移,落在她唇上,再落到她水亮的双眸上,轻轻缓缓地说:“弦歌儿,没你陪我,我不愿长命百岁。所以,你要一直陪着我,知道吗?”
弦歌儿被他勾起的眼尾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