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麦皮包的三丝饺子,三丝算是容易一些,但需要和面醒面擀面,黑麦皮硬,还要调出恰好柔软并劲道的面。
鸡蛋肉卷,先调肉,再煎鸡蛋皮再卷。
还有最难的佛跳墙。
靳简寒费劲巴力地将这些菜做完后,味道还很难吃,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又恶心。
再试第二遍,勉强好了些,可味道与他吹出去的大厨水平相差甚远。
终于在他将这些菜折腾了三遍仍做得不尽人意后,站在厨房里开着抽油烟机蹙着眉心抽烟,拨了一通越洋电话。
打电话时没注意时间,直到对方接起电话狠声骂了一句“靳简寒你有毛病啊”,他看时间,才注意到那边是凌晨三点。
咬着烟,吐出一口青烟,青烟转瞬飘进吸油烟机,靳简寒捏着眉心出了声,“找你有事,云迟,帮我个忙。”
“云迟个屁,叫我一声舅,你能死啊?”
云迟嗓音粗哑,像有躁郁症。
靳简寒沉默,没叫,对方挂了电话。
过了片刻,云迟打电话回来,语气依然很差,“要多少,说。”
靳简寒说:“不要钱。”
“嗯?”
“教我做菜。”
云迟再次挂了电话。
他未出口的话仿佛已经在靳简寒耳边响起,你有毛病你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教你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