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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儿都想跟这个靳简寒辩论了,但还没开始辩论,终于有一个被他们两人遗忘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啊啊啊寒哥弦爹你们在哪儿啊,我不玩了,我想出去啊——”

弦歌儿:“……!”

啊,她就说她好像忘了什么嘛!

都忘了还有个施子傲了,瞧把孩子吓的,吓得都管她叫弦爹了。

弦歌儿赶紧着飞奔跑过去,“没事没事,来,姐保护你——”

剩下靳简寒停留在原地,双眸深沉地垂眼看弦歌儿送她的二手礼物。

只觉烫手,又暖手。

握不住,又扔不掉。

从游乐场分开那天之后,收到帆船胸针礼物的靳简寒,再未收到弦歌儿缠着他的任何电话和信息。

就好像她追他只是她一时起兴,追着追着就不想追了。

或者她在用欲擒故纵,撩完就跑,等他去追她。

名下数家公司的靳简寒事情多,工作繁忙,自然也未主动联系过弦歌儿,毕竟这祖宗越消停,他也越平安,不用受肉体疼痛折磨。

但偶尔这祖宗的名字会从别人的嘴里跑出来。

工作室开会结束后,靳简寒留在最后未走,在品着合作商送来的绿茶,谢沭坐到他桌上,举起他茶杯看长条茶叶的起起伏伏,突然冒出来一句,“寒哥,最近怎么不见弦歌儿小学妹来找你呢?”

靳简寒的好心情冷不丁被影响,瞥斜着谢沭正要说一句“关你屁事”,谢沭又说:“弦歌儿会不会是谈恋爱啦?难道被别人追走了?”

靳简寒站起来抢走茶杯,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