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装不知道弦歌儿为何如此精神洋溢,嘴唇轻启着一个开口,清冷问:“有事?”
“寒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谢沭接了书后没走, 笑着过来跟弦歌儿打招呼,“小歌儿想靳简寒哥哥了,是吧?”
弦歌儿跟谢沭已经很熟了,笑盈盈点头。
“我说小歌儿,你刚才那iad上写错字儿了,”谢沭看弦歌儿背着个双肩包,猜想iad应该在她书包里,指着她书包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那错别字是故意的,还是不故意的啊?”
弦歌儿一脸迷茫,“什么错别字?我不知道啊。”
谢沭转头看靳简寒,挑着眉调侃笑,“哦,那应该是无意,却又心有所想了。”
谢沭作为靳简寒的好友,看见这么好玩的小姑娘对靳简寒狂追不舍,管她是否真心呢,都是二十三年难得一见,就总想凑这热闹看靳简寒吃瘪的脸。
别看靳简寒这人平时端得跟霸总似的,其实也挺能折腾他们这帮兄弟熟人,虚有其表,蔫儿坏。
总说着自己对女人没兴趣,工作才是他对象,但他们就不信了,这么可爱一小姑娘在靳简身前身后转悠着,靳简寒能不动小贼心?
“寒哥,”谢沭没完没了继续调侃,“人家小歌儿大老远坐三十多公里的车来找你呢,晚上请人家吃顿好的啊。”
弦歌儿眨着漂亮眼睛连连点头。
靳简寒没什么表情地睨着谢沭,慢悠悠地抬起左手晃了晃,“我下个月换表,这块旧表,你还想要吗?”
这种无声的威逼利诱,谢沭可是害怕极了,他惦记靳简寒那块六位数手表不是一天两天了,连忙讪笑点头摆手,走了。
不过走开的时候,谢沭还是挥着手大喊,“小歌儿,哪天有空的,我带上瑶瑶,我们来一场四人约会啊——”
弦歌儿笑开,踮起脚尖儿,用力挥手,好像俩人隔着百米远,“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