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已经见识过这个弦歌儿能出什么怪招,他的耐心到此为止,不再看,收回视线,转头继续走。

然而靳简寒刚走出去两步,又听到身后快哭了的声音,“靳简寒——”

靳简寒:“……”

这哭声反而让靳简寒坚定了她是无事生有的要出怪招,他无声挑了下眉,没回头,继续向前走。

而后就在他迈出去一步后,他忽然就感觉到小腹一阵猛烈剧痛。

靳简寒双脚停住,这痛觉来势凶猛至极,很快他就痛得弯下了腰。

痛感像有锤子在不断敲打他肚子,还有钳子不断挤压他肚子,钳子尖端一寸寸刺进了他肉里,在皮肤深处发着触不到的痛。

靳简寒紧紧咬住牙,一瞬双眼发狠,这样来得莫名其妙的痛感,下一秒就要死了的痛感,只能是一个原因。

靳简寒手撑着地,一点点转过去看向弦歌儿。

弦歌儿蹲在地上看他,她好像也在经历同样的痛,她脸色惨白,唇也失了血色,眼睫毛上挂着湿润的泪。

靳简寒不自觉呼吸缓了两拍。

国际机场值机口的侧边,一男一女蹲在地上,隔着十米远,同款的痛苦脸,同样按着肚子,遥遥相望。

中间快步匆匆值机送机接机的人,偶尔停下来看他们两眼,都一脸不解,然后带着一脸问号离开,谁都想不到此时这一男一女正在经历同样的痛经。

道长八藏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靳简寒:【……?】

靳简寒痛得完全直不起腰,拧着眉问道长:【怎么回事?】

八藏憋回笑,做作地叹息:【哎,都跟你说过祖宗的重要性了,你不信。祖宗都喊你几声了,你还不听。你看看,遭报应了吧?你现在感受的就是祖宗的肚子疼,我就问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