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南探究地看了看他:“一般来讲,人格分裂的众多人格之间,应该彼此并不知道各自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很多甚至都不知道别的人格的存在才对——虽然劳尔学霸和我解释过,病理学界的激进学派的很多研究已经驳斥了这一保守型学说。”
楼羽笙神秘地笑了笑:“好吧,既然他对你说那些学说你都信了,那也就是说,你默认了我有可能会知道你们所有的对话。那为什么还要和他说‘恶魔’呢,难道你已经讨厌我到了这个地步?”
他的皮肤在极近距离下看上去很白,无论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会带上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但是在所有的表情里,当他这样半抿着嘴角漫不经心微笑的时候,最叫人难招架。
祁以南呼吸一滞。
危险的美色是最致命的诱惑。
自己就像是个被团团网住的猎物,组诗但是即便如此却还是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对,我特别讨厌你。”
他的声音低低的,若不是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楼羽笙一定不会听见。
听见这么一句硬邦邦又特别伤人的话。
楼羽笙闻言却没有生气,反而更往前越雷池一步,凑近他面前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满意地微微眯起眼:“撒谎。你的眼睛不是这样说的。”
祁以南的心跳有些悬了起来:“它是怎么说的?”
“为什么要听它说呢,我要听你自己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