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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自身思维和原主的肌肉记忆第一次统一步调。

当然,她的心理是因为丢了一样价值连城的东西,而属于原主惯性的那方面则是——有人竟然胆敢动她的东西。

家里进贼了?

这他妈可是件大事。

柳应宁立即按照记忆,把她地盘上的每个房间、所有东西全部检查了个遍,得出结论:家里有外人。

不是贼,因为她的卧室没有被动过,昂贵的珠宝也没丢,被动过的只有一只包,还有她的瑜伽室。

柳应宁想到原主的私人瑜伽室有别人用过,洒着别人的汗水,她由衷的反感恶心。

这个人不是小偷,但是是带着侵略的意图来的。

柳应宁一张精致的面孔死死板着,眼神冰冷。

柳应宁下了楼,把家里的保姆都叫了出来,“张姨,王姨,二姐,谁在家都出来一下。”

“哎,来了,怎么了小姐?”

柳应宁:“咱家有新来的人吗?或者说,来过什么人吗?”

面前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王姨用围裙擦了擦手,道:“没有啊宁宁,你爸你哥他们从来不在咱们家里接待客人啊。”

“是啊,咱们家也没用过新人啊,除了来了个新司机,不过司机从来都不上来的,没进过咱家门啊。”

“怎么了,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柳应宁不怀疑她们,这三人都是从她出生就在柳家的,甚至二姐十八岁就在她家做了,几乎在她家过了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