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有个合理的借口,她把孩子搂在怀里,掀开衣服喂奶。
夏树逵见她忙着奶孩子,就起身跟夏安安出去说话了。
夏安安落后一步,扭头看着赖云芳怀里的孩子,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野种!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夏安安听见。
而走到堂屋那里的夏树逵,自然也听进去了一个大概的音。
他有些不满,蹙眉思考了片刻,时间对得上,他和赖云芳结婚到怀孕,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而且医生也佐证了。
所以安安为啥要这样说呢?
他不理解。
难不成真的是跟云芳有旧仇,看她不顺眼?
这么一想,他就想到前些日子听二嫂和大嫂嚼舌头说的那些话,不免有些气恼。
回头看着夏安安:“安安呐,你嫂子坐月子呢,你别跟她过不去,你也是当娘的人了,这点体谅总是该有的吧?别的不说,就说她给咱们老夏家生了个儿子,她就是大功臣,你就该让着她点。”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安安听了,立马拉下脸来:“三哥你什么意思?她又不是给我生的,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啊?我早产大出血,也没见她来看我一眼啊,还有你,娶了媳妇就忘了妹妹了?我几次大半夜出事,可都是人顾雪竹的表弟和表弟妹送我去的医院,你们呢?第二天下午才姗姗来迟看我一眼,怎么?我生不出儿子丢你们的人了,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是吧?行啊,那我就继续生,直到生出儿子来,我看你们到时候还怎么埋汰我!”
夏安安哭着跑了出去,夏树逵被骂得莫名其妙的,根本不能理解她发的哪门子脾气。
“真是被我惯坏了,也就雪竹,脾气好,受得了你!”夏树逵没忍住,在她身后怼了一句。
夏安安原本都跑到院子门口了,闻言又气得折了回来,她就想不通了,这还是她亲哥吗?怎么净胳膊肘往外拐呢?
自己没打听清楚就介绍了这么一个风流乱搞的不安分的男人给她,他却一点愧疚都没有,还好意思指责她脾气坏呢?